首页 生活百科 文章推荐 美食推荐 汽车百科 星座运势 旅游攻略 数码科技 教育资讯 宠物知识 养花知识 健康知识 周公解梦 热门影视 消费指南
当前位置: 首页 > 文章推荐 >

解剖台上,毒死我丈夫的是我亲妹小说(完结版)-沈屿简薇在线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0 16:28:13    

一粒尘埃阿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短篇言情小说《解剖台上,毒死我丈夫的是我亲妹》,主角沈屿简薇的故事跌宕起伏,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。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。将她小心翼翼地抬了上去。整个过程,她似乎都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。隔天下午,我推开了市立医院VIP病房厚重的门。浓重的消毒……。

解剖台上躺着我的丈夫,死于我们共同研发的稀有毒素。尸检报告显示,

毒素通过亲密接触进入体内。唯一的嫌疑人是我双胞胎妹妹——丈夫临终前见的最后一人。

妹妹哭着抱住我:“姐姐,我只是太爱他了。

”我冷笑着推开她:“爱到用我研制的毒药杀他?”警方调查受阻,

所有证据都指向我这个毒理专家。葬礼上妹妹晕倒,确诊遗传性绝症复发。

她虚弱地拉住我:“姐姐,我活不久了,原谅我吧。”我点头答应,

转身将实验室新合成的药剂注入她的输液瓶。“你得的不是绝症,”我附耳轻语,

“是中毒。”“而我,恰好是解毒剂的研发者。”看着检测仪上飙升的毒素指数,

我微笑:“妹妹,你猜这毒,是谁下的?”(一)致命蝴蝶冰冷的金属解剖台,

像一块巨大的、永不融化的寒冰,无声地吞噬着手术灯惨白的光线。

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混合的、足以渗入骨髓的寒意。我的丈夫,沈屿,

就躺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白色中央。三天前,

他还在实验室里和我激烈讨论着一种新型神经阻断剂的提纯方案,微皱的眉头和专注的眼神,

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。此刻,他却只剩下这具被死亡彻底冻结的躯壳,苍白,沉默,

遥远得如同隔世。我,简宁,市局首席法医,同时也是国内顶尖的毒理学家。此刻,

我正亲手剖开我此生最爱之人的胸腔。银色的手术刀划过早已失去弹性的皮肤,切开肋弓,

发出一种沉闷而令人牙酸的声响,每一次切割都像直接锯在我的神经上。

肋骨撑开器冰冷的金属臂被缓缓撑开,发出细微的、令人心悸的“咔哒”声,

将他那颗曾为我热烈跳动过的心脏,**裸地暴露在无影灯下。心脏表面,

覆盖着一层极淡的、几乎难以察觉的暗紫色淤斑。那淤斑的形状,

诡异得令人头皮发麻——像一只翅膀微微收拢的蝴蝶,安静地蛰伏在心肌之上。

我的呼吸骤然一窒,握着手术剪的手指第一次在解剖台上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。

这只“蝴蝶”,我认得。它只属于一种东西——米特拉毒素。

一种我和沈屿在实验室里耗费了整整三年心血,无数次失败、争论、又重燃希望,

最终才从某种深海微生物中成功提纯分离出来的稀有神经毒素。

它本该躺在实验室最深处的加密冰柜里,锁在厚重的铅盒中,

成为我们学术皇冠上最隐秘也最危险的一颗宝石。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?

出现在沈屿的心脏上?解剖室的门被轻轻推开,助手小李捧着刚打印出来的初步毒理报告,

脚步迟疑地走进来,脸色白得像刷了层墙粉。他不敢看我,

只把报告轻轻放在旁边的器械台上,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:“简老师…报告…出来了。

”我的目光离开那只致命的“蝴蝶”,落在报告纸上。

冰冷的铅字清晰地标注着检测结果:“检出高浓度米特拉毒素代谢产物。

结合尸体表征及毒物动力学模型,毒素摄入途径:黏膜接触(高度疑似亲密接触)。

”黏膜接触…亲密接触…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,狠狠扎进我的眼球。三天前,

沈屿生命的最后几个小时,他见了谁?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缠紧了我的心脏,

带来一阵尖锐的绞痛。解剖室厚重的门再次被推开,带进一股走廊里浑浊的空气流。

我的双胞胎妹妹,简薇,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。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米白色连衣裙,

此刻却揉得皱巴巴,沾满了泪痕。那双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,此刻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,

里面盛满了巨大的、近乎崩溃的悲痛。“姐——”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喊,像被抛弃的幼兽,

踉跄着扑向我,带着一股浓郁的、甜得发腻的草莓味香水气息,瞬间冲淡了室内的消毒水味。

她的双臂死死箍住我的腰,脸埋在我的白大褂上,滚烫的泪水迅速洇湿了布料,

黏腻地贴在我的皮肤上。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,哭声断断续续,

…我昨天…昨天还见过他的…好好的一个人…呜呜呜…”我的身体僵直得像一块冰封的木头,

任由她抱着。解剖台上的无影灯刺眼地亮着,清晰地映照出沈屿毫无生气的侧脸,

也映照着我妹妹此刻悲痛欲绝的表情。那甜腻的草莓香气,混合着福尔马林的冷冽气味,

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、诡异的甜腥味,直冲我的鼻腔。她的话像淬毒的匕首,

精准地刺中了我最不愿面对的疑点。昨天…她见过沈屿。最后一面。

黏膜接触…亲密接触…米特拉毒素…“姐…”简薇抬起泪眼婆娑的脸,

那张和我相似度极高的脸上满是祈求和无助,“警察…他们是不是…是不是怀疑你?

因为…因为那毒…”她哽咽着,似乎难以启齿,

“沈屿哥最后见的…只有我们…只有我们俩啊…姐,他们会不会…会不会对你不利?

我好怕…”她的话像一把钝刀,在我的心上来回切割。是啊,最后见过沈屿的,只有我和她。

而我,是米特拉毒素的研发者之一,是全世界最了解它、也最有机会接触到它的人。

所有的证据链,在指向她的同时,更沉重地压向了我。警方调查的僵局,

此刻在我脑中无比清晰。一股冰冷的、混杂着剧痛和荒谬的怒意猛地窜上我的头顶,

瞬间冻结了所有的血液。我猛地发力,双手狠狠抓住她的肩膀,

毫不留情地将她从我身上撕开!力道之大,让她猝不及防地踉跄后退了好几步,

高跟鞋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锐响。她惊愕地抬头看我,泪水还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,

眼底深处却飞快地掠过一丝极难捕捉的慌乱。我死死盯着她,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里凿出来,

带着尖锐的棱角,狠狠砸向她:“怕?”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克制而微微扭曲,“你怕什么?

怕警察怀疑我?还是怕我…怀疑你?”解剖室的空气凝固了。惨白的灯光下,

简薇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惨白。她嘴唇哆嗦着,似乎想辩解,

却在我冰冷如刀的目光下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“爱他?”我的声音陡然拔高,

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的尖锐,猛地指向解剖台上那具再无声息的躯体,

“爱到用我亲手研发的毒药去杀他?!简薇,告诉我,这是什么爱?!

”我的质问在冰冷的墙壁间撞出空洞的回响。简薇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,

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,那双酷似我的眼睛里,瞬间涌上更加汹涌的泪水,

混杂着难以置信的受伤和一种…深不见底的、令人心悸的东西。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

最终却只是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呜咽,猛地转身,捂着脸踉踉跄跄地冲出了解剖室,

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慌乱而绝望,在空旷的走廊里迅速远去。

空气中残留着她甜腻的草莓香水和眼泪咸涩的味道,与福尔马林的冰冷气息纠缠在一起,

像一条无形的毒蛇,紧紧缠绕着我的神经。解剖台上,沈屿胸前那只暗紫色的“蝴蝶”淤斑,

在无影灯下显得愈发妖异刺眼。警方后续的调查果然陷入了泥沼。

米特拉毒素的特殊性、来源的绝对保密性,以及沈屿最后接触时间的模糊性,

像一道道无形的墙。所有间接的、无法形成闭环的证据,

最终都隐隐指向了一个拥有完美动机和唯一能力的人——我,简宁。嫉妒?情杀?

为了独占研究成果?各种恶意的揣测如同跗骨之蛆,在警局内部和外界悄然滋生。

我平静地接受着一次次的询问,递交了所有实验室的详细记录,

甚至主动提供了我的生物样本进行交叉对比。每一次面对那些或审视或同情的目光,

解剖台上那只暗紫色的蝴蝶就在我眼前无声地扇动着翅膀。沈屿的葬礼,

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举行。黑压压的伞盖连成一片沉重的乌云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
哀乐低徊,像钝刀子割着人心。我一身肃穆的黑裙,站在亲属队列的最前方,

脸上如同戴着一张冰冷的面具,隔绝了所有的表情。视线掠过一张张或悲戚或虚伪的面孔,

最终,定格在不远处被朋友搀扶着的简薇身上。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套装,

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如纸,整个人像一朵被雨水打蔫了的、摇摇欲坠的花。

当牧师念完最后的祷词,人群开始缓慢移动时,她忽然身体一软,毫无征兆地向前栽倒!

“薇薇!”她旁边的女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。人群一阵小小的骚动。

几个亲友慌忙上前搀扶。我站在原地没动,隔着几步的距离,

冷冷地看着她被人扶到旁边临时设置的休息椅上。她双目紧闭,

长长的睫毛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投下两片脆弱的阴影,胸口微弱地起伏着。很快,

救护车刺耳的鸣笛由远及近。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匆匆赶来,一番简单检查后,

将她小心翼翼地抬了上去。整个过程,她似乎都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。隔天下午,

我推开了市立医院VIP病房厚重的门。浓重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。

简薇躺在宽大的病床上,身上盖着洁白的被子,露在外面的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。

她的脸色比葬礼那天更加灰败,眼窝深陷,嘴唇干裂起皮,只有那双看向我的眼睛,

带着一种病态的、水蒙蒙的光亮,里面盛满了无尽的痛苦和哀求。

“姐…”她的声音嘶哑微弱,像被砂纸磨过。她艰难地抬起那只没有扎针的手,

颤巍巍地伸向我。我没有动,只是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阳光透过百叶窗,

在她脸上切割出明暗交替的条纹,让她此刻的脆弱显得如此真实,又如此…刻意。

“医生…怎么说?”我的声音平静无波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泪水瞬间盈满了她的眼眶,

顺着瘦削的脸颊无声滑落。她紧紧抓住被角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

的…遗传的…医生说…这次…很凶险…可能…可能没多少时间了…”遗传性脊髓侧索硬化症。

母亲当年被它折磨得形销骨立的模样,瞬间闪过我的脑海。一种极致的疲惫和冰冷的恨意,

像两条毒蛇,在我胸腔里疯狂地绞缠。她挣扎着,那只冰冷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手腕,

力气微弱,

更不该…更不该在那天去找他…可是…我真的没有…没有害他啊…姐…”她的泪水汹涌而出,

浸湿了鬓角,“我都要死了…姐…你…你原谅我好不好?

求求你…原谅我…让我…安心地走…”病房里只剩下她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抽泣声,

和心电监护仪发出的、规律而冰冷的“嘀…嘀…”声,像生命倒计时的秒表。我低头,

看着那只紧紧抓着我手腕的、枯瘦的手。许久,久到窗外的天色似乎都暗沉了几分,

久到她的抽泣声都带上了一丝绝望的嘶哑,我才缓缓地、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。一个单音节,

轻得几乎听不见。“嗯。”这个音节,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,

瞬间在她眼中激起了巨大的涟漪。那是一种混杂着难以置信、狂喜和如释重负的复杂光芒,

几乎点亮了她灰败的脸庞。“姐…谢谢你…谢谢你…”她喃喃着,泪水流得更凶,

抓着我的手也松了力道,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,虚弱地靠回枕头里,闭上了眼睛,

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解脱般的、微弱的弧度。我静静地站着,看着她苍白而平静的睡颜。

心电监护仪上代表心率的绿色数字规律地跳动着。良久,

我才极其缓慢地、无声地抽回自己的手。转身,离开了病房。门在我身后轻轻合拢,

隔绝了里面的一切。我没有离开医院。而是径直走向了血液检验科的主任办公室。

厚重的木门关着,我直接推门而入。办公桌后的周主任抬起头,看到是我,

脸上露出一丝并不意外的复杂神色。“结果出来了?”我开门见山,声音没有任何起伏。

周主任沉默了一下,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密封的文件袋,推到桌子边缘。

他的眼神带着职业性的凝重,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。“简教授…你要求加急做的,

薇薇血液的深度毒理筛查…结果…不太好。”我没有立刻去碰那份文件。指尖冰冷,

插在白大褂口袋里,微微蜷缩着。“具体?”我的声音很稳。周主任推了推眼镜,

指着报告上几行加粗的数据:“在她体内检测到了非常高浓度的…米特拉毒素代谢产物。

浓度峰值…远超致死量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低沉下去,“而且,

结合她的临床症状和血液指标…她的神经系统损伤…非常严重。

这种损伤模式…和米特拉毒素造成的不可逆神经坏死…高度吻合。”米特拉毒素。

又是米特拉毒素。像一道冰冷的闪电,瞬间劈开了我脑中所有的迷雾。那些刻意遗忘的片段,

那些被她泪水模糊的疑点,此刻无比清晰地串联起来——葬礼上精准的晕倒,

确诊“绝症复发”的时机,她那句“连他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”的控诉,

还有那甜腻得反常、试图掩盖某种气味的草莓香水…我拿起那份报告,纸张冰冷而沉重。

指尖在“米特拉毒素”那几个字上用力划过,留下浅浅的凹痕。“知道了。

”我的声音异常平静,平静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。我将报告重新装回文件袋,

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皮鞋踩在医院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,发出清晰而稳定的回响。

深夜的实验室,笼罩在一片死寂的幽蓝之中。只有超净工作台发出低沉的、恒定的嗡鸣,

像某种沉睡巨兽的呼吸。冰冷的白光照亮操作台面,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。我穿着无菌服,

戴着双层手套,动作精准、稳定得如同设定好的机械臂。

眼前的精密仪器闪烁着微弱的指示灯,烧杯中的液体在恒温磁力搅拌下,

旋转出一个个微小的漩涡。这里曾是我和沈屿的王国。无数个日夜,

我们在这里追逐着那些肉眼看不见的生命密码,在试管和离心机的交响中,

分享着发现和挫败的狂喜与苦涩。

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、混合着消毒水和书籍油墨的味道。然而此刻,

这里只剩下冰冷的仪器和我自己。我需要一种新的东西。一种能彻底锁定猎物的东西。

时间在指尖流淌,在溶液颜色的微妙变化中流逝。最终,一滴澄澈如水的液体,

被小心翼翼地吸入一支极细的注射器。针尖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点寒芒。我举起注射器,

对着光源轻轻晃动,里面的液体折射出纯净而冷酷的光泽。完成了。

一份只存在于我的公式和推算中、尚未在任何文献上留下痕迹的“钥匙”。

它能精准地开启米特拉毒素在人体内留下的、独一无二的死亡标记。离开实验室时,

城市的霓虹已经黯淡。我驱车再次回到医院。深夜的VIP病区,走廊空无一人,

只有护士站昏暗的灯光和远处隐约传来的仪器低鸣。我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,

悄无声息地推开了简薇病房的门。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。她似乎睡得很沉,

呼吸微弱而均匀,心电监护仪规律的“嘀嘀”声是唯一的背景音。

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她钟爱的甜腻草莓香水味,

混合着消毒水和一种病人身上特有的、淡淡的衰败气息。我走到她的床边,

目光落在她那只放在被子外、正在输液的右手上。

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。输液架上挂着的透明药液,正一滴一滴,

缓慢而规律地流入她的身体。我拿出那支小小的注射器,动作没有丝毫犹豫。

针尖精准地刺入输液管的橡胶接口,轻轻一推。注射器里那点澄澈的液体,

无声地汇入了正在输入她静脉的药流之中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我随手将空了的注射器放回口袋,然后,安静地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。

像一尊沉默的守护者,又像一个耐心的猎人,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。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
病房里只有仪器的声音和简薇微弱的呼吸。大约过了二十分钟,

心电监护仪上原本规律的绿色心率波形,突然开始出现细小的、不规则的震颤!紧接着,

代表血压的红色数字开始缓慢而坚定地爬升!旁边的血氧饱和度数值,

则开始微微地、持续地下跌!细微的变化,但足以引起警报。

“嘀…嘀嘀…嘀嘀嘀…”心电监护仪发出了轻微的、提示异常的声响。病床上,

简薇的眉头无意识地蹙紧,呼吸变得急促而浅短起来,喉咙里发出模糊的、痛苦的咕噜声。

她的身体在被子下不安地扭动了一下。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。

值班护士探头看了一眼监护仪屏幕,又看了看似乎陷入不安稳睡眠的简薇,犹豫了一下,

还是走了进来,准备查看。我适时地站起身,迎向护士,

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“护士,我妹妹好像不太舒服,

监测数据有点变化?”我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困倦的沙哑。护士快步走到床边,

熟练地检查了一下仪器连接和简薇的状态。“血压升高,心率有些不齐,

血氧稍微低了一点…可能是药物反应或者睡眠不安稳?”她一边记录着数据,

一边快速评估着,“暂时生命体征还算平稳。我再观察一下,如果持续异常,

可能需要叫医生。”“辛苦你了。”我点点头,脸上是家属惯有的那种忧虑和依赖。

护士又确认了一下输液速度,调整了一下氧气面罩的位置,这才轻声退了出去。

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。只是那监护仪上微微紊乱的数字和波形,像投入静水中的石子,

再也无法恢复最初的平静。我重新坐回椅子,目光落在简薇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的脸上。时间,

在无声的煎熬中又滑过了一个多小时。窗外,城市的灯火已稀疏,

黎明前最深的黑暗笼罩下来。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动变得更加明显,血压持续升高,

心率忽快忽慢,血氧已经跌破了安全线。简薇的身体开始更频繁地、无意识地抽搐,

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,嘴唇微微发绀。她的意识似乎被拖入了某种痛苦的泥沼,

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、意义不明的**。终于,在又一次剧烈的身体痉挛后,

她猛地睁开了眼睛!那双眼睛,此刻布满了惊恐的血丝,瞳孔因为剧痛和极度的恐惧而放大,

直勾勾地、涣散地望向虚空。她的呼吸像破旧的风箱,发出粗重而艰难的“嗬嗬”声。

“呃…啊…”她试图发出声音,却只能吐出破碎的气音。她看到了我,

那双濒死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和一种深切的、无法理解的恐惧。她挣扎着,

那只没有输液的手颤抖着,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来,想要抓住什么,却徒劳地在空气中抓挠。

我缓缓站起身,俯下身,靠近她,靠近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,

靠近她那双充满血丝、写满惊惧和质问的眼睛。我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冰冷的耳廓。

声音压得极低,像情人间的呢喃,却又带着砭骨的寒意,

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送入她的耳中:“别怕,薇薇。”我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,冰冷刺骨,

“你得的不是遗传病。”她的身体猛地一僵,连那微弱的挣扎都停滞了。“是中毒。

”我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,满意地看到她眼中瞬间炸开的、灭顶的恐惧和难以置信。

我微微退开一点,脸上浮现出一丝极其温柔的、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。

我的目光扫过她输液的手背,扫过那根连接着药液的透明管子,最后,

解剖台上,毒死我丈夫的是我亲妹小说(完结版)-沈屿简薇在线阅读 试读结束

相关文章
迟雪未融春已远小说(完结)-迟溪谢凛无删减阅读
2025-09-10 18:29:10
他说什么都能给,那皇帝借我当当全文免费阅读 苏念萧玄澈大结局无弹窗
2025-09-10 17:34:11
《竹马早有所属》宋砚沈知意小说全本在线阅读
2025-09-10 17:25:13
《冯清岁纪长卿》by双面权臣,便宜夫君竟是我的小叔子 小说全集免费在线阅读(洛春水)
2025-09-10 17:15:15
《王德发王耀祖苏晚晴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掀翻保护伞:我家祖宅你也敢动?小说全文
2025-09-10 17:04:14
靳南张小笆小说 七进七出赵子龙小说大结局无弹窗
2025-09-10 16:54:1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