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因狐臭总是被嘲,去男友兄弟聚会时,遭男友兄弟羞辱,男友冷眼旁观。
他嫌我体味当众撇清,我转身清算恋爱账!送他的五千块球鞋喂了狗,渣男分手还想赖账?
给我连本带利还回来!-----我一直以为,周扬是那束能照亮我所有阴暗角落的光。
直到那束光,变成聚光灯,将我身上最羞耻的缺陷,照得无所遁形,然后,他亲手熄灭了它。
我叫夏禾,二十四岁,在一家小公司做文案。我有一个说不出口的秘密——我有狐臭。
这不是不讲卫生,是天生的。从我青春期开始,这个味道就像个恶毒的诅咒,如影随形。
我和汗味、和香水味斗争了整整十年。我的梳妆台上,没有口红眼影,
只有各式各样、国内国外的止汗露、走珠液、抑汗喷雾,
有些药效猛烈得能让我腋下脱一层皮。我试过偏方,甚至偷偷咨询过手术,
却因为害怕和后遗症一直犹豫。然后,我遇到了周扬。他长得清秀,工作体面,对我很好。
最关键的是,他似乎……不介意我的味道?至少一开始是这样的。我们约会,
我总是提前两小时准备,用最强效的止汗产品,喷上淡淡的、能中和气味的香水,
穿上纯棉透气的衣服。我会小心翼翼地控制饮食,不吃辛辣**的食物。和他在一起时,
我甚至不敢有太大的动作,生怕出汗。他偶尔会微微皱眉,
或者在**近时不易察觉地偏一下头,但从未说过什么。有一次,我鼓足勇气,
含糊地问他:“我……身上会不会有时候有味道?”他当时揉了揉我的头发,
笑得温柔:“傻丫头,想什么呢?你香香的。”那一刻,我感动得几乎落泪。
我以为我遇到了真爱,遇到了那个能接纳我全部的人。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,
拼命对他好。他似乎也享受着我的好。他喜欢球鞋,我就省吃俭用三个月,
给他买了一双他念叨了好久的**版AJ,五千块,是我大半个月工资。他喜欢打游戏,
他生日时,我送了他最新的Switch游戏机。平时出去吃饭看电影,我也经常抢着付钱,
不想让他觉得我占他便宜。我以为,我的付出能换来他的珍惜,
我的小心翼翼能维持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。交往半年后,
周扬提出带我去见见他最好的几个哥们儿。我紧张得要命,但更多的是开心。
这意味着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。聚会定在一家生意火爆的烧烤店。包间里,烟雾缭绕,
各种烤肉香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,空气浑浊又燥热。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。
这是最糟糕的环境。我出门前用了加倍的止汗露,但此刻,
我能感觉到后背和腋下因为紧张和高温,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那层我赖以生存的“保护膜”正在迅速失效。我坐立不安,尽量保持安静,减少动作。
周扬和他的哥们儿喝酒划拳,气氛热烈。他似乎完全忘了我的存在。突然,
一个坐在我对面、喝得有点上头的男生(周扬介绍说他叫周强,是他发小)吸了吸鼻子,
皱着眉头,眼神狐疑地在我和周扬之间扫了几个来回。然后,
他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另一个男生,压低声音但足以让一桌人都听见:“哎,
你们闻没闻到一股……嗯……骚味儿?是不是羊肉没烤熟?”桌上一瞬间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的目光,像探照灯一样,齐刷刷地、或直接或隐晦地,聚焦在我身上。
我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。心脏疯狂地擂鼓,几乎要跳出胸腔。
我下意识地、求救般地看向身边的周扬。周扬的表情僵硬了一下,他显然也闻到了。
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,不是生气,是尴尬,是难堪,是一种被当众揭短的羞愤。
他非但没有维护我,反而下意识地把椅子往后挪了一点,仿佛要和我划清界限。
他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,对着他哥们儿打哈哈:“胡……胡说什么呢!肯定是羊肉!
快吃你的吧!”但他的反应,他的躲避,无疑坐实了周强的猜测。
周强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,更加来劲了,带着戏谑和恶意的笑,声音更大了:“哟,扬哥,
看来不是羊肉的问题啊?你这女朋友……味道挺独特啊?从哪个动物园跑出来的?
”哄笑声瞬间炸开!那些所谓的哥们儿,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,拍着桌子,
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笑。我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,
羞辱和寒冷刺骨钻心。眼泪猛地冲进眼眶,但我死死咬着嘴唇,不让它掉下来。
我再次看向周扬,用尽最后一丝希望看着他。他却猛地避开我的视线,低着头,
盯着面前的酒杯,脸色难看至极,甚至带着一丝……嫌弃?仿佛我的存在,
是他完美人生中的一个巨大污点。那一刻,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。
比那些嘲笑声更响亮,更彻底。那顿饭是怎么结束的,我完全不记得了。
我只记得自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,跟着周扬走出烧烤店。一路上,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空气沉重得让人窒息。走到我家楼下,他终于停下脚步,却没有看我,
声音干巴巴地说:“夏禾,我们……算了吧。”虽然早有预感,但亲耳听到,
心脏还是像被狠狠剜了一刀。“就因为……那个?”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。
他像是被踩了尾巴,猛地抬起头,语气变得激动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:“不然呢?
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丢人?!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他们以后会怎么看我?
找个有狐臭的女朋友?!
”“可是……你之前说过你不介意的……”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。“那是之前!
谁知道你这么严重?!在那种场合都控制不住!”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语气刻薄,“而且,
谁知道你这毛病会不会遗传?以后孩子怎么办?想想都恶心!”“恶心?
”我重复着这两个字,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。原来他之前的“包容”如此脆弱,
原来在他心里,我是这样一个不堪又“恶心”的存在。巨大的悲伤被更强大的愤怒取代。
我擦干眼泪,看着他那张因为自私而扭曲的脸。“周扬,你真让我恶心。”我一字一顿地说。
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还嘴,愣了一下,随即恼羞成怒:“行!我恶心!你清高!
那你以后找个能忍受你味道的去!我看谁要你!”说完,他转身就想走。“等等。
”我叫住他,声音冷得出奇。他不耐烦地回头。“把我送你的东西还给我。”我说,
“那双AJ,还有Switch,还有上个月送你那条皮带。”周扬愣住了,
脸上闪过一丝错愕,随即是更大的荒谬和愤怒:“夏禾你什么意思?
送出去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?你穷疯了吧?!”“对,我穷疯了。”我冷冷地看着他,
“我穷疯了才会省吃俭用给你买那么贵的东西!我穷疯了才会觉得你这种人值得我对你好!
那些东西是我买的,发票我都留着,你要是不还,我们就公安局见。
”可能是我的眼神太决绝,可能是“公安局”三个字吓到了他,周扬的脸色变了几变,
最终挤出一种极其鄙夷的表情。“呵呵,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!分手了就算计这点东西?
算我瞎了眼!东西是我用的,不可能还你!就当是你给我的精神损失费了!跟你在一起,
我他妈都快有心理阴影了!”精神损失费?心理阴影?我看着他那张**的嘴脸,
气得浑身发抖,却反而笑了出来。“好,周扬,你真好。”我点了点头,不再跟他废话,
“我们走着瞧。”转身走上楼的那一刻,我没有再回头,也没有再流泪。
心里只剩下一片被怒火焚烧过的荒芜,和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:我的东西,哪怕扔了,
也绝不便宜这个渣滓。回到冰冷的出租屋,我反锁上门,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。
刚才在楼下强撑的冷静和强硬瞬间瓦解,身体止不住地发抖。眼泪终于决堤,
不是为周扬那个烂人,而是为那个曾经小心翼翼、拼命付出、却被人踩进泥里的自己。
五千块的AJ,他穿着在篮球场上嘚瑟的样子。三千多的Switch,
他拿到时抱着我转圈说“还是我宝贝最好”的嘴脸。
甚至平时省下的饭钱给他买的皮带、衬衫、游戏皮肤……一幕幕像讽刺电影在我脑海里放映。
每一笔消费,都是我加班熬夜、放弃买新衣服、吃一个月泡面换来的。我不是富家女,
我的每一分钱都带着汗水的咸味。而我竟然把这些珍贵的付出,喂了这样一头白眼狼!
“精神损失费?”我嚼着这几个字,恨不得冲回去再给他一耳光!哭了不知道多久,
眼睛肿得像核桃。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是周扬发来的微信。不是道歉,不是还东西,
而是一长串更加恶毒的谩骂:【夏禾,我真是小看你了!这么算计?那些东西是你自愿送的,
法律上就是赠与!你想要回去?做梦!】【就你那种情况,我倒贴都嫌恶心!
还好意思要东西?】【别再来骚扰我,否则我让你在公司也待不下去!】看着这些文字,
我反而奇异地冷静了下来。最后一丝残存的、对于过去感情的不舍,被他亲手碾得粉碎。
也好。这样,我动起手来,就更没有心理负担了。我截图,保存,备份。
所有他承认收到礼物的聊天记录、购买记录、发票照片,全部整理到一个文件夹里。然后,
我拨通了我闺蜜林薇的电话。电话刚响一声就接了,传来她急切的声音:“禾禾!你没事吧?
周扬那**哥们儿在群里瞎逼逼,我都看到了!正想骂回去呢!”林薇是我大学室友,
性格火爆,仗义直言,早就看周扬那种爱**的性格不太顺眼。听到她的声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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